也許,天賜良機抑或是一種緣份,至今記憶猶新,感慨萬千。
二0一五年農歷十月,風和日暖,思念之情油然而生,于是,前往長沙看望郎女、外孫。夜幕降臨,華燈初上,女婿黃偉笑著說:“昨天,偶來靈感,慷慨解囊,買了一盒茯磚,爸爸未卜先知,如期而至,真有口福。”打開壁櫥,小心翼翼地送到我面前,這也是他的一份敬意一片孝心哪!其實,我生長在安化,一江資水通四海,千兩黑茶銷九洲,久享盛名,譽滿全國,自然,家里陳久的、新制的磚茶幾乎都有,似乎“酒后添杯”,隨手擱在桌上,不置可否。身為省城律師向來冷靜沉著的女婿,此時有些激動,連忙拿出茶具,在茯磚上切下一角,快速沖泡,然后,喘著粗氣托著下巴背著臺詞“我知道,您頭頂一片天,腳踏一方地,來去自由,天上飛的,水中游的,地上走的,土里長的早已吃夠,不足為奇,但這種磚茶別開生面,獨具魅力,不妨細細品嘗,便知其中滋味。”
淡淡清香撲鼻而來,縷縷熱氣在眼前繚繞,我瞇著眼睛,扁著嘴巴,一口又一口,一杯又一杯。我外號冷鐵,心如止水,周圍的事物和人流難以撥動我的心弦,難以引起我的興趣,難以產生我的共鳴……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,此茶另當別論,讓我刮目相看,真的,入口生情,情意綿綿,頓時心曠神怡,實實在在,別具風采,萬綠叢中一點紅。直至外孫在耳邊疾呼,我才如夢初醒。女兒翹著小嘴:“黃偉,這是黑磚茶還是五糧液,看爸醉成這樣!”女婿捧腹大笑:“我就說嘛,爸爸初見此茶,當時不以為然,這下好啦,立竿見影。這是湖南蠶桑研究所與安化云天閣共同創制開發的新成果,在第三屆中國湖南安化黑茶文化節上全球首發。”慚愧!別人都叫我“先生”,“萬本全書多三頁”,而今包子露了餡,其中一頁未翻閱。此時十分尷尬,只好如實告知:“并非為父失態,而是喝茶入神,如同閱讀大手筆的散文,引人入勝,余味無窮,愛不釋手,情有獨鐘。”年方五歲的外孫偏著頭:“外公,別人醉酒,您卻醉茶,讀不懂。”我情不自禁:“曾經滄海難為水,除卻桑香不是茶,等你長大了,就知道其中奧妙!”
心思敏捷的黃偉及時將說明書送到我手中:“爸爸,不僅僅是茶味極佳,還有獨特的療效呢!”平日里,我自詡清高,不走官道不掏金,愛讀詩書愛美人,潑墨生豪氣,一路踏歌行,但在事實面前,倒也謙虛謹慎,一心一意求“圣果”,一字一句認真看:妙哉!既能降低高脂肪減肥,還能降血糖和調控血脂,高效預防,治療高血壓、糖尿病,而這三種疾病,在目前中老年男女群里屢見不鮮,為數不少,給家庭罩上陰云,給子女造成憂悶,給社會帶來困擾,不時街談巷議,只聽唉聲嘆氣……曾幾何時,老婆身患“出血熱”、“眩昏癥”,幾經治療方愈,但相繼而來的是身體發胖,血壓增高,無奈,天天吃藥,每天晚上哼哼唧唧,要我反復推拿,方能入睡,我也老大不小,對此耿耿于懷,自己也血壓偏高,且有結石,無疑雪上加霜,“問君能有幾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。”這次赴長沙,巧遇桑香茶,不虛此行。幾天后,不乘女婿的寶馬,不搭快巴,一個人悠哉游哉,在一家茶店買了六盒同樣的茯磚,剛到街口,一輛白色的小車嘎然而止,一個宏亮的聲音飛出車窗:“老大,意欲何往?”,“回梅城”,“我剛開完茶葉培植技術會議,要返回碧天界”,原來是結拜弟兄老三。在我的詞典里,從來就沒有“運氣”兩個字,今日鐵樹開花,不約而同,買茶人碰上種茶人,頓時想起了許許多多,桑香黑茶,珠聯璧合,其特有的感觀風格和藥理性狀,在世界茶業史上寫下了光輝燦爛的一頁!
我興致勃勃回到家里,不料老婆一瓢冷水:“一盒又一盒,準備開茶行?”我并不生氣,只是微笑,既不說來由,也未講價格,她趨步向前:“以往口若懸河,頭頭是道,現在避而不談,默默無言,怪哉!”我胸有朝陽,氣定神閑,緩緩地轉過身子,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,充滿期待和向往,“既是桑香黑茶,又是靈丹妙藥,保你枯木逢春,返老還童”。她睜大眼睛,滿臉疑云:“真的么?”我拂袖而起:“數十年如一日,誠以待人,坦蕩赤腹,何曾說過謊言?”“不識廬山真面目,只緣身在此山中”,她見我雙眉緊鎖,臉含怒意,便峰回路轉:“是我多疑,請勿計較,你說的話都是真的,你做的事都是對的,快打開磚茶,泡兩杯品嘗品嘗,好嗎?”我亦緩和語氣:“這才是心同此想啊!”仿佛在沙漠里長途跋涉,亦步亦趨,突然發現一片綠林,一泓清泉,一道彩虹……倏息間,她笑逐顏開:“當家的,有比較才有鑒別,這桑香黑茶顯然不同,入口柔,味道美,只覺氣爽神清,從今往后,每天上午慢慢地喝茶,靜靜地享受。”我一錘定音:“停止所有藥物,只喝這種茯磚”,她連連點頭:“老公下旨,內賤遵命!”
無論男人女人,生命誠可貴,名利似浮云,而生命靠自己珍惜,珍惜應看準機遇,機遇要及時把握,緊緊抓住,不離不棄,就會花落我家,香氣騰騰,笑語盈庭,隨著時日的推移,桑香茶還剩一盒,老婆身上的疾病日益消除,肥胖不翼而飛,臉上容光煥發,白天吃飯香,晚上睡覺甜,腳步輕盈,聲音清脆,年已花甲,風韻猶存。我呢!看書、爬格子、寫字、吹笛子、練太極、舞棍子,精力充沛,經久不疲,又恢復了中年時代的浪漫與瀟灑,多少感激,言難盡意,不禁振聲吶喊:“桑香黑茶,無與倫比,海到無邊地作岸,山登絕頂我為峰”,一聲比一聲響亮,一聲比一聲高昂,在梅山上空久久回蕩……
彈指一揮間,一年過去了,老倆口安步當車到人民醫院全面檢查,結果八個字:“從內到外,正常良好!”清清楚楚,真真切切,醫師十分詫異,自言自語:“這把年紀,如此強健,今古齊觀”,他大概余意未盡,又走到我面前,恭恭敬敬彎下腰:“先生,你倆天生如此,還是另有秘方,能否相告?”老婆故意賣關子:“天機不可泄露”,醫師失望,連連搖頭,我其心不忍,接過話茬:“即使鋼打鐵鑄,也有生銹之時,人乃血肉之軀,豈無寒暑疾病,我倆沐浴甘露,吃了妙藥!”“我在醫院工作了二十余年,從沒聽說也不曾見過這種藥啊!”他迫不急待,心直口快,不及細想,聲音太大,以致其他醫生、護士和許多病友也一齊圍了過來。明眼人一看便知,得不到圓滿的答案,決不會離去。我心念電轉,豁然開朗,應該在每個人的心中點燃祛病強身延續生命的希望之光,讓每個人平平安安、健健康康。因此,我清清嗓子,字正腔圓:“我倆常喝桑香茶,捷足先登早受益。如果我所講的,你們深信不疑;如果我所做的,你們接踵而至;如果我的執著,你們人人都有,那么,我倆愉悅的今天,就是你們幸福的明天!”老婆童心大發,眾目睽睽之下,勾住我的脖子親吻,一次又一次,引來一雙雙羨慕的眼光,響起一陣陣熱烈的掌聲!
來源:湖南省安化縣
作者:李安軍
編輯:劉強